清涼之旅
弟子 疾呼
今年，再次跟隨上師弘法，有一點異於往年的，就是每到一處，原是炎夏，溫度甚至高至37度的，就在上師聖駕蒞臨前一天，下了一場清涼之雨。而後的數天，不是涼風習習的，便是細雨綿綿的，有如秋高氣爽，讓人忘卻了自己正置身於夏季之懷抱中。一旦上師離開，該地又酷暑如初。故此，在撰寫今年的弘法報告時，決定將此報告題名為〈清涼之旅〉。 古晉 古晉的弟子及信眾們已有兩年沒親見、親近上師了，大家對上師的思念，迫切地盼望上師再次蒞臨弘法之情，不是寥寥數語所能言盡，更不是草草幾字就能描述。一切在法緣俱足下，順著因緣，慈悲的上師，應允了今年弘法的第一站便在古晉。六月二日下午四時三十分，榮利、樂法和我，便已在機場等候；後來陸續也來了康和、淨喜家人、楚輝家人及玉敏家人，大家都熱切地、喜悅地恭迎上師聖足再次踏入許多仁波切口中的與綠度母有緣的地方——古晉。 記得二○○九年恭請上師來古晉時，由於時間安排得緊迫，只能請到上師作一個極短暫的三天弘法；沒有任何重要的法務活動，主要是讓一些師兄及信眾們親近上師。當時我就跟上師說：「若下一次再請上師來古晉弘法，肯定要敬請上師主持一個勝樂金剛火供。」言猶在耳，也冥冥之中似有安排，當今年上師擬定了各處弘法日期時，我翻看日曆，恰好在上師蒞臨古晉的第三天，便是供本尊日，正是作此火供的吉祥日，一切如此的圓滿。六月四日作火供的清晨，大約在早上七點，就有許多師兄到來幫忙。當天天氣異常的陰涼，只有在火供儀式進行到點火之際，太陽才在蔚藍的天空出現片刻。而正當火壇聖火燃起時，天空更出現了日暈景象；那是一個很吉祥的瑞相。火勢一開始就很猛烈，不需要借助風力或任何的助燃供品。 當我們供上八供時，火壇架子就在此刻倒下。在火堆中，很清晰地可以見到一個龍頭，頭上更有龍角。火堆中還有一塊未燒盡的麵條，其狀有如一小雞。後來在供上煙供供品之後，更出現一隻趴著的豬，朝向佛桌，那是表示金剛亥母朝向著勝樂金剛之意。過後有師兄請上師到般若講堂門口處歇息時，火堆裡出現了一個獅子頭，朝向上師坐處。後來，當我們要回家時，榮利將車子折返，回到火供現場，並繞道至火壇望一望。此時，餘燼堆裡顯出一個象頭，長長的象鼻歷歷可見。火供的種種瑞相，正是顯示勝樂金剛的種種功德。 晚上八點，在居士林的講堂，先做了薈供，然後上師就為大眾開示〈勝樂金剛的功德〉。開示完畢，上師一時興起，當場為大眾唱出了〈放生偈〉歌曲及師作之〈綠度母心咒曲〉。委婉的歌聲，慈悲的音量，讓大家都沉浸在一片放歸無盡眾生入自由法流之情境中。大家靜默地聽著，整個場所一片鴉雀無聲，唯有上師的慈悲法音，繞樑不絕。 火供前一晚，大約八點半，通寶師姐打電話來請上師為其兒媳的親戚及朋友祈禱。事緣這五位年青人出海潛水出了意外。緊急援救隊已派出船隻、人員在海上搜尋了兩個多小時，都毫無著落。通寶在情急、擔憂下，忽然想到上師常為信眾代求龍王，所以立即懇請上師向龍王祈求。上師接獲祈求電話後，馬上為這幾個年青人祈禱，並請龍王放他們平安回來。二十分鐘後，上師再次接到電話告知，這五個人已毫髮無損地被找到了。（上師為此祈禱速效的感應事蹟寫了一篇作品，請參閱〈龍恩救海難 〉）。 六月五日晚上，上師應請，為大眾再來一場開示，這是通達師兄提請的講題〈空性與阿彌陀佛〉。此題目不容易講，若不是已證入了空性之具德師傅，又如何能講解得來？只見從不擬稿的上師娓娓婉婉地將重點一一給予詮釋與詳說。當晚，本寂師兄也站上了台為大眾唱出不久前剛譜好曲的〈夜裡的太陽〉。聽著、聽著，我一時之間心裡感觸良深。自己雖學佛整二十年了，一直都只是站在佛門的邊沿，念念經文、學學打坐、跑道場參加法會，沒有真正地走進覺道門檻裡。直到七年前認識了上師，才看清了修行佛法的方向，找到了佛法的真正義理，抓到了修行中最真實的東西。我們的上師，確切地有如夜裡的太陽，只要你願意相信，願意將自己交出來給佛、菩薩，慈悲的上師，永遠是靜默地扶上一把，給予加持，讓你能安穩地邁向覺道。 六月六日早上，上師帶領大眾在砂拉越河岸作放生。在唸完〈放生儀軌〉後，上師還唱起了〈放生偈〉歌曲，這是自上師在空性中自然譜出的曲子以來，第一次在公共放生場合唱出；古晉的信眾也確實是有福報的一群。當天早上的放生，康和師姐請上師為其八十九歲高齡的母親作祈禱、迴向；因其母親數月前肝臟裡長出了一粒小瘤，由於此瘤未熟，一直無法醫治、割除，久躺病榻，痛苦不堪。就在放生後，康和趕去醫院，原想接母親回家靜養之際——醫生告知已無能為力，要她將母親接回家——被院方告知，此瘤的膿水已流出來了。這真是無法以任何語言來形容的奇跡！康和除了欣喜之外，對上師更是感激不盡。這也讓大家體會到放生功德的不可思議！ 六月七日早上九點，我們請上師到古晉唯一的火葬場——佛教新村修頗瓦超渡。四年前曾請上師來此處修頗瓦；今年再次選擇這個地方，那是因為已故師兄歐偉良的骨灰就置放此處。猶記三年前上師來古晉弘法前，偉良就發心來我家將關房打掃乾淨，當時他是帶著多麼欣喜的心情做了一番打掃、清理，並對榮利說：「能為上師的到來盡一份心意，真的是我的福報。」當年的一番話，竟換成了今日的無常；人生苦短，讓人不勝唏噓！ 晚上八點，約有七十位信眾聚集在居士林的大雄寶殿，參加敬裝三個大寶瓶。當晚信眾們帶來的珍貴首飾及供品，種類繁多，甚至連聖旗，從國外帶回的稀有石頭都成了供品，可見每一個人對龍王、龍后的供養心意，都是那麼的獨特、真誠。第二天早上七時三十分左右，我們便前往龍宮地點——青山岩海口獻瓶。與往年一樣，來參加獻瓶的男女老幼信眾有七十人。當船行駛至獻瓶地點，上師將第三個瓶敬獻入海時，有一位女弟子看見有一黑龍頭，出現在船尾海面底下來接瓶。後來，也有其他弟子告知，當天早上七時，天空出現了日暈景象。 由於隔天一大早上師就要起程前往馬六甲弘法，所以當天晚上，一些師兄姐都聚集在我家與上師享用晚餐、相聚。大家沒太多說話，但心中卻懷著難以言說的不捨，靜默地領受著上師無盡的加持。 馬六甲 第二天清晨，我跟隨上師乘搭晨班飛機前往吉隆坡，以便去弘法的第二站——馬六甲。當我們從吉隆坡機場出來時，空慧、淨念及善循已在機場等候、恭迎上師。我們乘車一個半小時才到達馬六甲。稍作休息後，上師便開始忙碌地接見信眾及到幾處灑淨。 六月十日晚上八點，上師在普洱茶藝文化館開示〈觀空性的捷徑〉及主持蓮師圓帽加持法會。雖然每次請上師到馬六甲弘法，都會安排這樣的一個法會，但到來參加、要領加持的信眾卻從未退減過。大家都知道、都懷著無比的信心——法會中見到上師，就猶如親見蓮師；領上師加持，便是領蓮師加持；上師、蓮師，原是無二無別的。上師每年不遠千里、不辭勞苦來亞洲弘法，慈悲地給予弟子們、信眾們這樣一個殊勝的加持法會，確是大家的福報。有緣、有信心、有福報者，纔能真正的領受此殊勝的加持。 第二天，在同一茶館地點，上師集大眾對龍王的供養而敬裝了兩個寶瓶。大家都帶了自己心愛的飾物、供品來作供養，而每一次的裝瓶，空慧師兄也都會為馬六甲海峽的龍王、龍后添購一些金飾。這麼多年了，他的供養之心依舊；沒有所謂經濟景氣、不景氣，一片赤誠之心，永不退減。記得去年空慧師兄曾對我說：「不管我生活多忙、工作多忙，我在每一天的早晨，一定會先唸誦一遍《海龍王經》攝頌才出門。」的確，我們的修行，如能抱著十年如一日的態度與精神，那麼，在覺道上，肯定是會有穩定的進步。 六月十二日早上八點，已有許多弟子及信眾集合在馬六甲河口，參加今年龍年殊勝的獻瓶活動。正當遊輪行駛至獻瓶地點，上師將兩個寶瓶獻入海中後，原本平靜的海面隨即起了波浪，船身向左右兩邊搖晃了數秒鐘；上師說，這是龍王來接瓶，龍尾搖動所致。而新加坡的一位佛友瑪格烈，此時分發給大家她親摺的紙蓮花。大家一前一後，散散落落地將紙蓮花敬獻入海。只見這些紙蓮花竟在海面上自然有序地靠攏，並徐徐形成整齊的一長列，而以一線條之形狀逆流離船而去。這樣的一個景觀，讓大家看得目瞪口呆，嘖嘖稱奇。上師後來對大家解釋說，這是龍王來接了瓶，並將這些蓮花也一併接走。這種奇異的景觀，不是人的語言所能說清楚，更不是科學理論所能解釋。種種的感應，是在給予信眾們一個鼓勵，讓信眾不退信心地往覺道上邁進。晚上八點，觀音禪院的主持林居士請上師到該處作開示；這是連續兩年，上師被邀請到此禪院為信眾們講經說法。而當晚的講題是上師臨時決定開示的〈修行的基本原理〉。上師深入淺出的開示，實在是給真正要修行的人一個對佛法修行最基本的認識，指引大家一條正確的修途。 六月十三日，一如往年，大夥兒跟隨上師到榴槤洞葛水壩作放生。今年還是一樣，空慧師兄定下了二噸（約五千命）的泥鰍，在此水壩放生。每一年參加放生的人都是那麼踴躍，放生前一直都收到許多筆善款。放生過後，我們前往淡杯永春義山，上師在此義山修頗瓦超渡幽靈。雖是近午時分，天氣有點熱，但上師還是一如往常，詳細為大家講解頗瓦法後，才開始修法。這都說明了上師要讓信眾們對修行、對法務有一個明確的認識與了解，而不是一味的盲從——跟隨上師這邊跑、那邊跑，修這個、修那個，而不知道自己到底修的是什麼，修的目的為何。第二天中午，在空慧、淨念和量昇的陪同下，上師和我便前往吉隆坡，為乘搭明早的航班作準備，要起程去昆明，繼續弘法了。 昆明 與上師乘坐馬航前往昆明，在飛機開始穿越雲堆，往下低飛時，上師和我不約而同地望向窗外。一棟棟的建築物與在公路上行駛的車輛，從高空看去，地面上一切的物體都顯得那麼的渺小。此時，上師說：「妳看，地面上行駛著的車輛，多麼的小；而我們人，在整個宇宙來看，根本就小得微不足道。明白了這一點，啊，平時人與人之間，還有什麼可爭、可執？有什麼還放不下的？」慈悲的上師，總在任何時、任何處，給予寶貴的教示。緊緊跟隨上師身邊，就猶如緊靠著生命的活泉、法流之泉，讓人永遠得到甘露，生命從此不乾凅！ 來機場接機的弟子很多，除了昆明本地的弟子以外，還有來自楚雄、北京、湖北的弟子。一年沒見到上師了，除了思念、盼望，喜樂之心、之情，都已無從掩飾地顯在每一位弟子的臉上。見到上師，除了給予親切的擁抱，就是嘻嘻、哈哈，無盡開朗的笑聲。每一年，跟隨上師出來弘法，在機場裡走在上師身後，看見迎面而來，正等待、恭迎上師的一群師兄姐們，每個人臉上放出異樣的光彩，那一刻，自己心裡有著無比的歡喜。的確，在這五濁世上，有什麼能比見到佛的那一刻，更能讓人歡欣呢？ 當天晚上，昆明的一位施主李居士宴請了一頓豐富的晚餐為上師洗塵。第二天，六月十六日，下午三點，上師在蓮華精舍敬裝了三個寶瓶。而在隔天早上，大家跟隨上師到市內的黑龍潭獻瓶。隨後再前往蓮華精舍，上師為大眾開示如何在生活中修淨業（題目是〈朝朝淨業〉），並講解法本《淨業朝暮課誦讀本》裡的修法。開示過後，上師還不辭辛勞地，緊接著在精舍院子裡，為雲南這幾年來的乾旱而作了一個息災煙供。準備的供品琳琅滿目，種類繁多。 今天，適逢是父親節；下午歇息過後，大家在酒店為上師慶祝此節日。大家買了些供品，並唸誦了一遍供上師的讚頌文。如慈父的上師，除了平日給予大家修行上的教導以外，生活上零零瑣瑣事情，無不施以指點、勸解，讓大家能過著安樂、和諧的生活。而大家所能報答上師的，就是自己在修行上的進步，在覺道上的邁進。六月十八日，由於早上沒有活動，加上天氣涼爽，大家臨時決定到圓通寺朝禮。下午休息後，大家便與上師一起作廿九護法薈供，並請上師開示〈怎麼樣修六度〉。隔日早上，依照行程安排，前往官渡古鎮去朝禮金剛塔和土主廟。土主廟裡除了供奉著六臂瑪哈嘎拉，還供有難得一見的八大明王，並且全是巨大的塑像。 六月二十日早上，大家隨師前往離市區約四十五分鐘車程的觀音山公墓，請師修頗瓦超幽，然後再順便到鄰近的觀音寺朝拜。由於此次在昆明的活動不多，又見到許多新皈依弟子那麼的誠心，法實和慈航又難得從美國回昆明，正值上師在昆明弘法（他們在美國都還沒有機緣領此恩），我在兩天前斗膽懇請上師慈悲地在昆明加入一個活動，即蓮師圓帽加持法會。在得到上師的應允後，曉艷就忙著展開聯繫、發通知的工作。結果，聞訊來參加的有緣眾超過了二十人，將上師入住的套房客廳擠得滿滿的。看到這種情景，我心裡無限地感恩——感恩上師的慈悲，為罪苦眾生主持了一個又一個的法會；感恩上師為愚癡眾生辦了一個接一個的活動。六月二十一日，也是上師此行在昆明弘法的最後一天；這一天，來自湖北的順法師兄及楚雄的本淨師兄，同時向上師提請開示大圓融的要旨與施身法的修法（詳閱〈大圓融與施身法〉）。上師以圓融的闡述方式，將大手印、大圓滿與法界觀之概念、修法為大家清楚地講解，並將施身法最為智慧之精髓淋漓盡致地道出，為真正要修的人提供了一個得力的修行方針。 這一天的晚餐，大家都帶著雙重的心情與上師共餐。歡喜的是，能夠有機緣跟在上師身邊，領受加持、聽聞佛法，沉浸在無盡的法益中，即使是短短七天的隨行；悲傷的是，與師這一別，何日能再相聚？晚餐席間，本淨突然說起，此次上師從台灣一路帶來的地藏菩薩聖像，要留在雲南，讓雲南的弟子們、信眾們供奉；而此次「不遠千里」來昆明跟隨上師弘法的弟子們，不約而同地，正是二○○九年與上師一起到九華山朝聖的四位，即順法、曉艷、勤成和疾呼。這樣的一個因緣，不是人所能預知、所能安排的。法緣之聚合，本是無可詮釋；如斯不可思議，足見法流之奧妙難測。 北京 六月二十二日，曉艷和我陪同上師乘搭中午航班起程到北京。抵達機場時，遠遠就看見蹦跳、孩子氣的善喜，笑容可掬的慧純，越修越端莊的王浩，高大威猛、手捧著由搭蕾親手編製的五色金剛結哈達的大成，還有易於害羞的海涵，以及文靜、有禮的白玉。闊別一年，再見這些師兄，我興奮得直想高喊起來。大家見到上師，幸福、歡喜自然洋溢在臉上。今天適逢端午節，大家讓上師歇息一會後，便與上師一起享用一頓歡愉的團圓飯。 第二天早上，上師應海涵的提請而開示了〈上師瑜伽法之要點〉。弘法心切的上師，慈悲地道出了修上師瑜伽法的重要性，以及修法中所著重的地方。這樣的一個精湛開示，為修密法的弟子詮釋了如何與根本上師相應的修法之要義，提示了上師在整個密法傳承裡的無比地位。稍後，上師又為許多唐卡、佛像等聖物開光。下午四點，大家聚集在寓所客廳，敬裝北京信眾今年所提請的一個寶瓶。隔天，大家隨師到北海公園獻瓶。北海公園風景怡人，大家共租了三艘腳踏船，踏著船在湖面上有說有笑地暢遊，樂趣盎然。後來，依上師吩咐，三艘船划至面對白塔的湖中央，並圍成一圈，同觀上師敬獻寶瓶。 六月二十六日，曉艷、王浩、海涵和我，隨師前往白玉和慧純的住所，為其佛堂開光、居所灑淨。兩年前已聽白玉說過，要將佛堂佈置起來，請上師開光，以便他們兩夫婦每天修行之用。今年值遇龍年，他們也總算將此心願完成。晚上，台灣的虹福師姐也來到了北京，隨行參加我們的法務活動。六月二十八日早上，正當大家準備就緒，要參加放生之際，上師告訴大家在凌晨時分所作的一個夢之夢境。因為此夢所示之預兆，上師決定改換放生的地點，從原定處改到萬壽碼頭去。這樣一個臨時的決定，讓曉艷忙得不可開交；一下聽她致電通知負責送魚的魚老闆，一下又聯絡這個師兄、那個師姐，告訴他們地點的改換；而另一邊呢，一些原要去接載的師兄，又得重新安排，等等。那天早上又下著細雨，路上有點堵塞，當大家抵達萬壽碼頭時，已近十一點了。細雨紛紛，微風習習，唯恐上師著涼。大家在隨師唸完了〈放生儀軌〉之後，快手快腳地將一包包的魚、鱉及龜放入河裡。做法務，常有預料不到的事發生；一切都必須學習如何順著因緣，應機行事，而作適當的調整。由於這一天是初十、供上師日，大家買了供品，就在上師寓所客廳作薈供。隨後，上師為大家開示一生修行所證驗、理趣圓通的修行要旨——〈大圓融的意義〉。在吉祥的供上師日這一天，上師將一生投入實修的心得，以精要的方式為大家講解，希望有緣聽聞到、閱讀到此篇開示的信眾，得蒙加持，淨心信受，依止修習，早日圓滿證悟。 今年北京信眾也提請作火供，與前兩次一樣，原定在一位佛友的工廠處。但在火供前兩天，接到該佛友電話，告知因防災管理而無法再在那個地方作此活動。於是臨時決定，改在善喜和通禪的住所院子裡作火供。六月二十九日，王浩、海涵、虹福和曉艷，在善喜的帶領下前往其住所，為明早的阿彌陀佛火供作一番清理院子、準備等事宜。由於連日來的北京天氣都是陰天或雨天，所以大家都有點為明天要作火供而擔心。舉行火供，若是雨天的話，就會增添許多的不便。但是，到最後，這些顧慮、擔心都變成了「杞人憂天」，因為阿彌陀佛早就為一切準備就緒了；火供當天一早，便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好天氣。善喜的住所院子雖然狹小了一些，但大家都法喜充滿、齊心合力地搬動桌椅、擺放供品、佈置場所、懸掛風馬旗。當一切準備完畢後，請上師上座為一切眾生主持火供了。 一開始，火勢就已非常旺盛，所以供品都燒得很快、很圓滿。不到一個鐘頭，火供、煙供都圓滿完成了。當上師主持火供完畢，正起修頗瓦時，火壇架子就在此時倒下來了；所倒下的方向是擺放供品處，意即加持所有的參加者。火壇倒下時，向著供品的一方現出一個豬頭，反向的一方則顯現了一隻形狀清晰的蟾蜍。在後來的煙供堆裡，還顯現了一個老虎頭和大象。種種瑞相的顯現，都是吉祥的徵兆。感恩上師的慈悲，應信眾的祈求，為眾生的離苦得樂，而主持了一個個的火供。 七月一日，也是上師此行在北京弘法的最後一天，巧值伽藍菩薩的聖誕。大家又為此聖日作了一次薈供，歡愉地與上師共聚一堂。薈供過後，大家邊享用供果邊聊談，也有師兄對海涵的皈依境唐卡設計圖提供了許多改善的意見與討論，有的忙著與上師合照留念……。所有情濃於水的師兄姐之情感，和樂、融洽的氛圍，自在的神態和覺受，唯有在清淨的法脈，慈悲、智慧的具德上師之引領、護持、薰染下，纔能見到的情景，這是多麼難得的一聚。祈願大家在上師的指導、加持下，早日解脫、成證！ 第二天早上八點三十分，一切收拾、整裝行李完畢，在許多師兄姐的護送下，虹福和我陪同上師一起乘搭飛往台北的航班，為此次亞洲弘法的最後一站而展翅高飛了。
吉祥圓滿
二○一二年八月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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