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弘法之旅簡繁轉換 - 繁體弟子 疾呼聽上師提起要去波蘭弘法,應該已是兩三年前的事情了。去年波蘭的弟子著手籌備邀請上師去弘法,但也因一些誤解而耽擱了。今年的三月,波蘭的弟子及信眾們又再次提請,於是乎,法緣成熟下,籌備基金雖在最後一刻出現了一些問題,但,弟子及信眾們的一顆真誠、熱切要親見上師的心,讓佛、菩薩為之感動,給予了適當的安排,得到了贊助,一切問題終於迎刃而解。今年上師到大陸弘法之際,從德國遠道而來北京拜見及皈依了上師的晉德師姐,更順此機緣邀請上師親蒞德國作個簡短的弘法逗留。 十月九日晚上八點二十分,上師所乘坐的航班準時抵達漢諾威(Hannover)機場,晉德師姐、開心果師兄和我三人已在機場久候迎接上師。我們在機場乘坐火車,歷時一個半小時,到晉德及開心果所居住的幽靜的「療養城」巴特皮爾蒙(Bad Prymont)。抵達後已是深夜十一點了。我們在家裡喝過了開心果師兄特為上師烹煮的八寶湯後,便到旅館休息了。第二天早上十點,上師為晉德和開心果家裡的佛堂開光,並為其家灑淨加持。中午,阮博士夫婦以及不遠、淨蓮夫婦,都到來一起為上師設了個洗塵午宴。細心的開心果師兄,已早作打聽安排,當天的午宴還準備了烤鴨。在德國,尤其是在他們居住的城市,要吃烤鴨並非易事,而且價錢也蠻貴。故此,這一群弟子及信眾的真誠、熱切的宴請,用心的安排,更是顯而易見。 飯後小休一會兒;在兩點四十分,上師為大家講了個有關日常生活裡修行的開示。由於今天到來聽聞開示的所有聯繫的佛友都到齊了,所以原在隔天舉行的蓮師圓帽加持法會,就提前在當日下午四時十五分舉行,以讓從各個不同市鎮來的佛友皆能同領蓮師的加持。法會完畢後,大家聚在庭院參與此次上師在歐洲弘法所主持的小型煙供,但願蒙此地的山神土地、護法們的護持,使普賢王如來壇城法脈的妙音法語能在歐洲傳播開來,並令福緣弟子眾及信眾在覺道上得以邁進!煙供儀式完畢後,晉德和開心果安排大家去泡溫泉。在巴特皮爾蒙城的溫泉是世界有名的,過去還曾是來自各國的許多皇室貴族及達官顯要們每年必到憩息之處。故此,市鎮雖小,但由這些顯貴所遺留下來的別墅洋樓,卻是比比皆是(現都已改換成了旅館) 。而在居民的族類方面,此城市更被稱為「小聯合國」——民族的種類已超過七十種之多。此城共有七種不同特質及療效的泉源,並有醫療機構數十所,及旅社百餘家,故有「療養城」之美稱。 十月十一日早上十點,上師為大家講解及教導四加行。下午四點更為大家說明禪坐所應注意的要點。隨後,驅車半小時到一位佛友阮鑑醫師所開設的診所灑淨加持,並在診所裡傳授〈藥師法門簡要修法〉給大家。無意安排下,在診所傳授藥師法門,確實因緣殊勝,更是阮佛友多年的醫德福報的結果!晚飯後,我們前往另一城市帕德博恩(Paderborn),在不遠師兄及淨蓮師姐的家小住兩天,並開展另一階段的弘法行程。第二天早上,上師為不遠、淨蓮家的佛堂開光,並為其家作灑淨。過後大約十點左右,淨蓮和行慈帶我們到市區的大教堂參觀。那是全歐五大聖地之一;每年都會在此教堂舉辦一個盛大法會,成千上萬的教徒都由世界各地趕來,聚集於此。由於淨蓮家附近有一墳場,我們就向上師提議下午去墳場超幽。慈悲的上師爽然答應了,這還是上師在歐洲修頗瓦超渡的第一個墳場呢!此墳場名字也蠻特別,就叫「Westfriedhof」;「Westfriedhof」中譯為「西墳場」。但願此墳場的所有待渡亡靈早日解脫輪迴,往生西方淨土。過後上師及我們一行應一位佛友菲歐娜之邀請到其住家灑淨,並小憩片刻。 十月十三日早上吃過早餐後,淨蓮敬請上師以他們兩夫婦的法名(淨蓮及不遠)寫成對聯。不過一會兒,上師就寫出來了:「勤持佛號植淨蓮,心離俗慮佛不遠」。這對聯寫得太美妙了,確實是我們修行的座右銘。上師又在電話中給遠在黑龍江的淨蓮之母世春女居士起了法號「佛風」,並說:「佛風一吹,世界回春。」過後菲歐娜開車送我們到行慈居住的小市鎮斯泰豪森(Steinhausen;石屋)作客,上師並給予她家灑淨加持。下午我們就返回巴特皮爾蒙城了。十月十四日早上,我們到晉德及開心果家附近的一個猶太族小墳場超幽。過後上師特為遠從大陸而來拜見的晉德的父母作個簡要的開示。下午三點,晉德驅車帶我們到童話城波登維爾德(Bodenwerder)瀏覽,並順道前往頗具規模的中華按摩學院參觀。傍晚六點,平實及和樂的女兒瑜伽,更從大陸輾轉柏林,乘搭火車及時趕來巴特皮爾蒙城,為見上師一面!(今年上師在大陸弘法行程的變更,使得她原想在珠海親見上師的心願未了。)當晚的歡送晚宴,費盡心思的開心果特為上師準備了德國的名膳:烤豬手以及酸菜。晚宴上更配上了行慈的先生供養上師的意大利著名紅酒;溫馨的一刻,大家對上師的依依不捨,盡在不言中。 第二天,即十月十五日,早上八點三十分,晉德和開心果陪同我們一起乘坐火車去漢諾威機場。我們從漢諾威起飛,經慕尼黑(Munich)轉機,抵達華沙(Warsaw)機場時已是下午四點十五分了。虛明師兄、善慧師兄以及另三位波蘭佛友早已在機場恭候上師的蒞臨。在酒店吃了晚餐後,虛明、善慧和我三人便在上師的客房參與上師為虛明帶來的兩個約八吋高的銅制寶瓶裝藏。這兩個瓶都很精緻、特別,一個是雕有一對龍鳳,另一個則是雙龍朝珠。第二天早上七點三十分,上師為善慧帶來的一些佛像開光後,便出發前往威斯杜拉河(Vistula River)敬獻寶瓶。當時天空出現了日暈,並且在寶瓶敬獻入河流後,我們注意到天空中有一對,上為一隻鳳朝下、下為一條龍朝上的祥雲;這的確是很吉祥的瑞兆。此河流岸邊豎立著一尊女河神銅像;相傳此河流曾出現過一個上為人身、下為龍身(但在近代其肖像已轉變成下為魚尾)的河后,她被當地的人民視為是華沙的守護神。過後我們便到華沙市區的一個特大型,名叫「頗翁斯基」的墳場(Powazki Cemetery)超幽。下午六點三十分,上師被邀請到一個博物館的陳列廳以英語開示,當晚所開示的題目是〈佛法作為一種生活方式〉。弟子虛明則將師示逐句轉成波蘭語以供眾。來聽開示的信眾逾百人,將整個廳堂擠得水泄不通,這是在歐洲弘法的第一個公開演講,沒想到反應如此的熱烈。 十月十七日一早,虛明帶來了釋迦牟尼佛、大威德金剛、大黑天、金剛手菩薩、關公以及壽星佛像敬請上師為之開光。由於今天是初十供上師日,善慧和我便一起與上師唸誦讚頌偈頌。稍作休息後,我們便前往一個當地的禪修中心,由於這裡的佛友們以禪修為主,所以當天上師的開示主題為〈談禪〉,並略談及參話頭公案的修法。更妙的是,當時上師以當場點燃著的一盞蠟燭作為禪修的喻示,直把禪的修法點到為止,禪機處處,玄不可及!傍晚六時,我們還趕往一個藏式佛教中心,上師為許多有緣信眾主持了蓮師圓帽加持法會。十月十八日吃過早餐後,我和善慧倆便向上師提請在酒店客房修一次頗瓦,因為我們入住的酒店位置正好就在以前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德國人所設的一個「猶太人集中營」(Warsaw Ghetto)之處,而當時死于此集中營的猶太人無可計數。我們希望在臨出發前往瑞修芙(Rzeszow)城市前,能為成千上萬的猶太族亡靈作個超渡。隨後,虛明帶領我們與其工作的博物館的老闆見面。在臨走前,上師被邀請在紀念冊上留言。不假思索地上師提起筆就往紀念冊上寫下了意義深長的兩句:「攬大千於一室;放心眼達全球。」(虛明老闆的辦公室裡擺放著無以計數,來自世界各地的藝術收藏品,所以上師題寫的兩句贈言,是源自於其收藏寶物於一屋。)下午一點樂法務(Rafal)師兄遠從瑞修芙開車到達華沙酒店接我們。當我們抵達瑞修芙時,已是七點三十分了(六個半小時的車程)。我們在百歲師姐家用過晚餐後,在九點時分裝藏了一個由上師從美國帶過來的寶瓶。 第二天早上八點三十分,我們開車前往維斯洛客河(Wislok River)敬獻寶瓶。當車開至半途時,我纔發現在匆忙中忘了帶寶瓶(這還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於是便急忙折返寓所(幸好住所離獻瓶的河流只十分鐘車程),而我們在抵達河邊停車場時,正好是八時五十二分。一群約二十人的弟子和信眾隨著上師行走到河岸,此時河流中央正好有一年輕人划著小船在釣魚。於是樂法務師兄便試著請那位年青人給予方便,讓上師坐上他的小船到河中央獻瓶。那年青人不加考慮,一口答應了(這也許是河龍的有意安排吧,讓我們再次折回住所拿寶瓶,就這麼在時間上的稍微挪後抵達河岸,而與此年青人碰上了)。正當上師敬獻寶瓶到河裡的那一瞬間,有一隨行的婦女瑪利亞,看到天空中有一道白色光柱直射入河中,即獻瓶的位置。此白光並向四周圍以環狀散播出去。瑪利亞後來還說,此白色波光直到第二天依然還向四方散播。此瑞相意謂著天界與人界融合,地面被淨化的意思。獻了瓶後,大家便到瑞修芙城最大的公眾墳場,Community Cemetery in Rzeszow(Cmentarz Komunalny W Rzeszowie)超幽。下午五點,上師在一個白派道場開示〈密宗之簡介〉後,隨即便主持了蓮師圓帽加持法會。在法會進行當中,瑪利亞看見許多不好的黑色光體從每一位參加者身上流到地板上,並有白色光體從參加者頭頂上進入其身內,這是在法會進行中蓮師給予大家的加持(後來在所拍到的許多照片中,都出現了無數的明點)。 十月二十日早上九點,純龍師兄邀請上師到家裡為其佛堂開光。過後一夥人帶上師到此城著名的舊城堡參觀。城堡內設一植物溫室,裡面種了許多來自世界各地的蘭花,有一品種更是生長了一百年之久。上師當時風趣地對著此百歲蘭花說:「Hello, our old grandmother!」。下午五點,同樣的在白派道場,又有一場精彩的開示〈談禪和大圓滿〉。開示過後,大家都對上師依依不捨,不捨上師明早就要返回華沙。此一道別,不知何日再聚﹖ 十月二十一日早上,我們乘坐火車回華沙。熱心、真誠的樂法務師兄陪同我們乘坐火車到華沙後,再從華沙坐長途巴士返回瑞修芙。下午五點三十分,虛明帶我們去拜見剛到華沙弘法的直貢派噶千仁波切,我們更留在現場聽聞仁波切開示〈恆河大手印〉。晚上十點,上師被邀請到波蘭廣播第一頻道電台接受訪問。訪談中一直接收到許多聽眾打電話來問佛法的問題。估計當晚的聽眾人數有一百萬。此訪談的因緣非常殊勝——按原訂行程計畫,我們是在二十二日早上從瑞修芙趕返華沙乘搭飛機回程的。但由於這兩個城市相距太遠(無論乘坐火車或自行開車都需六個小時),所以我們就提早一天回華沙。而原本接受電臺訪問的是一位波蘭的佛教界老師,但她因為得了感冒而無法赴約。電臺節目主持人轉而向虛明詢問有沒有適當的人選能代替接受訪談。就這麼因緣具足下,上師取而代之了——這確實是上師在歐洲弘法的好緣起。 十月二十二日早上,在未出發前往機場前,我和善慧向上師提請再次在酒店修頗瓦,因為我們所入住的客房都同時發生了一些怪異事件,希望這些亡靈早日得渡。當天也恰好是陰曆十五供本尊日,我和善慧在上師客房一起唸完了讚頌偈頌後,整裝行李,啟程踏上歸途。
吉祥圓滿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補述: 此次歐洲弘法之行,蒙台灣的通透師兄和大陸的曉艷師姐及時寄去了許多佛書和佛卡到德國和波蘭與眾結緣,利益眾生。尤其是在波蘭的瑞修芙,信眾們經上師解釋許多佛卡和聖符的一些感應事跡後,大家都紛紛請了回家供奉,以期得到護佑。 另則,上師所著的一本英文習定書A Golden Ring,在三年前曾由波蘭華沙的一位信眾熱心地翻譯成波蘭文。此次也在上師蒞臨波蘭弘法之際印刷成書流通。不可思議的是,此波蘭文版的習定書恰在上師抵達華沙當天(即十月十五日) 裝訂好。所以當天下午,虛明師兄手中捧著三本此新出爐的書到機場恭迎上師,親自交給了上師(對我而言,捧著這三本書供獻給首次蒞臨波蘭弘法的上師,比捧著美麗的花束更有意義!)。後來還從虛明師兄口中得知,原本是交印七百本,但後來印刷公司多印了一百本,而這多出的一百本更蒙印刷公司免費贈送。聽虛明師兄說,這還是此家印刷公司第一次將多印的書籍免費送于客戶,通常他們都會向客戶收取印刷費。此次在華沙,將此書翻譯成波蘭文的女士更安排到時間與上師見面呢;這確實深負意義!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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